1915年3月3日,汪孟邹在日记中写道:晚饭后到仲甫宅,适子寿亦在此谈说一切。子寿拟将《青年》杂志改名为《新青年》,来商于仲,仲与予均赞同也。
由于与其他杂志重名,《青年杂志》改为《新青年》,这被动的修改反而让新名称与其倡导的反封建主张更为契合。陈独秀更是在改刊后的《新青年》第一期上发表《新青年》一文,号召青年做“新青年”。
陈独秀旧居位于北京市东城区箭杆胡同20号,几乎所有参观者都会留下这样一份纪念品——新青年。
1917年初,陈独秀接受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邀请,成为北大文科学长,《新青年》杂志编辑部也从上海迁到这里。
正是在这里,大批北大资深学人加盟《新青年》,让反封建文化的理念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,使新文化运动向纵深发展,从而成为一场规模空前的思想解放运动和民主启蒙运动。
此时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学生毛泽东,已经成为《新青年》的热心读者。他说:“我特别爱好胡适、陈独秀的文章。他们代替了梁启超和康有为,一时成了我的模范。”
武昌中华大学的恽代英等人也给《新青年》致信:我们素来的生活,是在混沌的里面,自从看了《新青年》渐渐的醒悟过来,真是像在黑暗的地方见了曙光一样。
《新青年》创刊时每期只发行1000份,到1917年提出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后,猛增到16000多份,中国各地广大青年踊跃投稿,毛泽东和恽代英的文章都曾在《新青年》上发表。同时《新青年》最具创意的“通信”专栏也越来越“热闹”,更多的读者参与到新旧思想与文学革命的讨论之中。
追求民主、反对复辟,追求思想自由,系统清理中国文化、反思国民性,正是这几方面的追求把当时具有新思想的知识分子团结到“新青年”的旗帜之下,将封建枷锁“箭”“箭”射穿(箭杆胡同),给当时沉闷的中国社会带来盎然生机。
1918年的11月或许已经飘落了雪花,但在中山公园的来今雨轩里,每个人的心中都被李大钊的演说点燃起一团火。29岁的李大钊以敏锐的眼光,认识到一年前发生涅瓦河畔的俄国革命所具有的划时代影响。
这篇著名的演讲《庶民的胜利》以及另外一篇文章《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》均刊登于《新青年》五卷五号,这也是中国最早的马列主义文献。此后《新青年》成为宣传共产主义的刊物之一。
来源:共青团中央